1975年,湖北神农架,几名妇女正在田里干农活的时候,一位妇女突然因为内急跑向了树林,没想到她看到了十分惊险的一幕。 在湖北神农架那片莽莽林海里,春风拂过山坡,土豆地里热火朝天,几名妇女正埋头劳作。谁知,一位姐妹内急匆匆钻进树林,抬眼间竟撞上一头凶猛金钱豹。这畜生金黄斑点,体长两米多,眼睛直勾勾盯着人,空气里瞬间绷紧了弦。豹子从林子蹿出,直奔田埂上的人群,那一刻,危机四伏,生死一线,谁来挡这山中杀机? 神农架林区是鄂西北的宝地,山高林密,溪水长流,野生动植物多得数不清。那里土壤肥沃,坡地层层叠叠,社员们靠着开荒种地过日子,玉米土豆是主打,支撑起集体生产。1975年3月29日,正是春耕时节,雨水足,气温暖,生产队组织大家上山刨洋芋。宋罗乡桂竹园村的妇女们早早出发,沿着羊肠小道翻岭,到了燕子垭不远的山坡。坡上泥土松软,空气带着松脂味,远处林海绿油油一片。 大家分散干活,锄头翻土,篮子装满土豆,边劳作边聊家常,体现出林区群众的勤劳本色。陈传香那时十九岁,1956年生在当地农民家,从小帮爹妈干重活,力气大,性格直爽,是队里的主力。她和姐妹们一起出力,平时还参加民兵训练,学过基本防身技巧。这天中午,太阳晒得地热,大家正歇口气,李守芝腹中不适,喝了凉水更难受。她是队里老社员,四十多岁,平时话少干活实,便起身往百米外的树林走。那林子杉树高大,枝叶遮天,地面落叶厚,藤蔓缠绕,平时社员上山采药都得小心。 树林里光线暗,湿气重,李守芝找了个草丛蹲下,刚松口气,就听灌木抖动。抬头一看,一头金钱豹从阴影里现身,身躯壮实,毛色金黄带黑斑,肩高近米,前爪稳稳踩地。它鼻息粗,尾巴轻甩,目光锁定她,像把她当成了威胁。豹子是山里猛兽,速度快,爪牙利,轻易不现身,这次不知为何靠近人烟区。李守芝扔了块石头想吓退它,可豹子不走,反而低吼着往前挪,喉中咕哝声越来越响。 她赶紧拉裤子往外跑,鞋踩落叶沙沙响,边跑边喊救命。喊声传到田里,妇女们一惊,工具扔下,脸色变了。豹子追出林边,直奔坡上人群,其中有个不满三岁的小孩在埂边玩耍,豹子目标直指那边。场面乱了,有人抱孩子后退,有人往高处爬,空气中土腥味混着野兽气。大家平时上山都听过豹子故事,知道这东西一扑就能伤人命。 陈传香听到动静,第一个站出来。她捡了根粗杉枝,长一米五,重十来斤,横在身前挡住豹子去路。豹子盯上她,转身扑来,爪子抓地扬尘,牙齿露白。陈传香用棍子迎上,砸中豹腰,豹子吃痛,血丝渗出毛下。它反咬棍身,摇头想夺,陈传香双手紧握,借地力压住,棍尖刺进喉部。鲜血喷出,豹子扭动,四爪刨地掀泥土,挣扎几分钟后不动了。周围社员围上,有人检查伤口,有人看豹尸,陈传香胳膊划伤,血迹斑斑,但人没事。这事来得急,去得快,豹子倒地,坡上渐渐安静。大家互相搀扶回村,生产队马上上报乡里,消息像风一样传开。 陈传香这姑娘,从小在山里长大,爹当过兵转猎人,教她认兽迹听林声。她家兄弟姐妹多,她是老大,挑水砍柴样样行,村里人都说她像男娃。十九岁加入生产队,挖土豆扛柴火快得很,还热心肠,谁家有事她先帮。民兵训练让她底子硬,平时爱听花木兰穆桂英故事,心里有股为集体出力的劲。这次豹子事,她护住乡亲,救下李守芝和小孩,展现出林区妇女的胆识和担当。豹子死后,队里检查,它体长两米一,成年雄性,山里少见。社员们议论,这畜生可能饿了下山,撞上人烟。 事迹上报快,七月湖北省在武汉开大会,千七百人参加,表彰陈传香为打豹英雄。发了毛泽东选集、一支半自动步枪和一百发子弹,人民日报解放军报都登了报道,连环画课本里画了她,大家叫她女武松。全国轰动,林区群众自豪,这姑娘是我们的骄傲。她没飘,继续干活,八十年代初转公路养护,扫路修基,风里来雨里去,保障山路通畅。 八十三年生女儿,难产一场,好歹熬过。零零一年退休,四十五岁,养老金每月七百块,日子紧巴,省着过,照顾家小。晚年身体差,零零四年查脑梗,瘫了,体重从一百四十斤瘦到百来斤。她常坐村口望山,回忆当年。零零五年采访,她说豹子是保护动物,杀了它心里不安,这话实诚,透出对自然的敬畏。零零八年八月,在宜昌治病途中,抢救无效离世,五十二岁。 陈传香一辈子,平凡里见真章。她救人是本能,护集体是责任,体现了林区人民互助友爱的风貌。搁那年代,生产队齐心,社员一条心,遇到险情大家上,这精神到现在还学。豹子事也提醒,人跟山林得和谐,保护野生动物是大事,她晚年那句不安,正好呼应生态文明建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