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席心中:粟裕堪比元帅 粟裕这个人,一生不爱张扬。别人争来争去,他常常往后退半步,可打起仗来,他的名字总是在最前面。 毛主席后来一句“第一大将”,其实就是个心里的定论。 他出生在湖南会同,侗族人。那地方山多路窄,家里穷,小时候吃的多是红薯、南瓜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少年时候,他性子就倔,走山路去上学,摔倒了爬起来,鞋子破了就用布条绑住。 说话不多,但脑子里总在琢磨。 1927年秋天,他跟着队伍上了井冈山。 那时候的红军,装备谈不上,枪不够,子弹也稀罕。常常打仗打到半截,子弹一紧,就得冲上去拼刺刀。 粟裕不显眼,不在前排说大话,但走哪条山路,敌人可能从哪边绕,他记得清清楚楚。 1930年龙冈伏击战,他算是真正打出了名声。敌军大部队过来,中央决定设伏。粟裕带着几个人混进敌阵,摸清动向。有人见他回来,衣服都是泥,眼睛却亮,说敌人一定会钻进龙冈。战斗一开打,敌军果然落进包围圈,张辉瓒全军覆没。毛主席看了战报,心里很是痛快,还写了词,把“捉了张辉瓒”写进去。粟裕也就是那时候被更多人记住。 长征那年,他和大部队分开,在浙南带兵打游击。三年,日子难得很。白天在山里躲,夜里才敢出来行动。野菜、野果能吃就吃,实在没东西,就煮树皮。部队散了又聚,兵力几度剩不下多少人,他咬牙撑住。延安听到消息,说他还在,毛主席听了直拍手,说这小子命硬。 抗战结束,内战开始。粟裕成了华中野战军副司令,很快中央就让他主抓战役指挥。宿北战役,他坐在破旧祠堂里,摊开地图,油灯昏暗,手指在地图上一点点推演。结果整编六十九师被全歼。毛主席收到消息,批示“甚好”。 孟良崮那一仗,更是经典。敌七十四师是王牌,张灵甫亲自带队。粟裕判断他们冒进,主张集中兵力歼灭。很多人担心,他坚持不动摇。打了三天三夜,最后全歼。战后,部队里都说粟裕眼光毒,敢下手。 淮海战役是更大的舞台。几十万部队,背后还有几百万民工推着小车送粮草。粟裕在地图上圈定黄百韬,说这是突破口。有人犹豫,他说就是这儿。最后战役顺利推进,敌军节节败退。毛主席听到消息后,连夜说“粟伢子会打仗”,一句话带着笑意。 打仗能赢,他做人却低调。华中军区司令员的位子,他推给张鼎丞;华野正职,他让陈毅来坐;到1955年授衔,他有资格列入元帅,可他坚决推脱。最后只好授予大将衔。 毛主席在会上感叹,说“第一大将”。这种说法,算是给了他一个特殊的位置。 建国后,他调到总参谋部。机关的事,他不喜欢,可还是硬撑着干。朝鲜战场胶着,他提出必须发展空军,赶紧建航校。他的建议很快被采纳,新中国空军逐渐起步。对台作战的方案,他写得细致,兵力调度、后勤供给都算到。 身体却在拖垮。胃病多年,吃不好睡不好。开会时,他常常脸色发白,茶水一杯接一杯。1958年的军委会议,他被批评,调到军事科学院。地位比以前低了,可毛主席心里没忘。1972年陈毅去世,追悼会上,毛主席环顾四周,对他说:“井冈山的老战友不多了。”这句话,说得很轻,却沉得很。 晚年的粟裕,住在北京。他常常一个人坐在屋里,桌上摆着当年的战役推演本。字迹密密麻麻,像是还在琢磨下一场仗。别人说起元帅的事,他只是摆手,不接话。 1984年,他病逝。 悼词写“尤擅长大兵团作战”。话简短,但他的兵、他的战役,都早已写进了这个国家的历史。 夜深了,屋子里灯光昏暗,桌上的地图还铺着。他弯着腰,手指在纸上一点点推过去。外头的风声吹过,门板吱呀作响,像是远处又传来了行军的脚步声。
1955年全军授衔之前,刘少奇坚持反对给陈毅授元帅军衔,周恩来听闻此事,立马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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