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朝时期,一个叫李锦裳的人,做菜时忘了关火,结果熬出一锅黑色汤汁,竟然给子孙后代创造出千亿财富。
灶台上那锅咕嘟冒泡的生蚝汤早被忘得一干二净,黑黢黢的浓浆眼看就要烧成炭。
李锦裳一拍脑门冲进厨房,心说这回可赔大发了。谁承想焦糊味儿里竟透出股奇鲜,指头蘸着尝一口,鲜得他眉毛直跳。这锅烧煳了的蚝汤,反倒给李家后人挣下千亿身家。
李锦裳原本在珠海南水墟卖些小食糊口,最拿手的是熬蚝豉。
1888年入秋忙昏了头,生蚝在灶上熬过头,愣给熬成乌油发亮的浓汁。
他琢磨出火候门道后,当街挂出“李锦记”的招牌。街坊们起初嫌这黑浆怪模怪样,尝过之后倒成了常客,一传十十传百,蚝油就此扎了根。
同样歪打正着的还有京城王致和。
康熙八年上京赶考落榜,穷得连返乡盘缠都掏不出,只好重操旧业卖豆腐。
暑天闷热豆腐卖不动,他抓把盐撒上胡椒粒,整缸腌着打算做腐乳。
结果读书读昏了头,等开缸已是深秋——臭气熏得街坊直捂鼻子,豆腐早成了青灰色。
硬着头皮尝一块的王致和,却被那股咸鲜激得直咂嘴,臭豆腐就此横空出世。
洋人的厨房里照样闹笑话。1855年纽约萨拉托加温泉酒店里,大厨乔治让客人骂得火冒三丈:“薯条切这么厚啃得动吗!”他赌气把土豆削得纸片薄,下油锅炸成金黄的脆片,本想让叉子都叉不起来难为客人,没成想对方嚼得嘎嘣响还要续盘。
萨拉托加薯片就这么成了酒馆招牌。
可乐的阴差阳错更是离奇。1886年亚特兰大药房配药时,伙计偷懒就近兑了苏打水。
喝下这杯冒泡药水的酒鬼,竟甩着脑袋喊“头不疼了还解乏!”药店老板彭伯顿望着空杯发愣:他本要调治头痛的深绿药水,结果倒造出风靡百年的肥宅快乐水。
百年之后,当年灶头焦糊的意外反倒成全了金字招牌。
2024年初春,李锦记第四代传人李文达的孙子李惠森,在珠海三灶岛开工建起蚝文化博物馆,青灰色蚝壳砌成的外墙直对着南水墟老店旧址。
大洋彼岸也不遑多让,萨拉托加薯片博物馆去年新增三百多款复古包装,还晒出1875年乔治手写的薯片配方发黄纸片。要不怎么说火到猪头烂呢?熬过百年的滋味自有后来人惦记。#